22岁的你即将在2020年的夏天毕业——这可能不是特别幸运。
2020,本该是最具未来感的年份。它是无数科幻小说的起点,也是你人生新阶段的始发站。但现实让你发现,这可能是对毕业生并不友好的一年。
企业对应届生的招聘需求规模同比下降22%,“毕业即失业”不再是往年的自嘲与玩笑,而成了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整个世界在开年伊始就陷入困顿和动荡,撕裂和不确定性在叠加,这些都加剧了你的困惑。
未来到底会怎样?
不妨先回头看看你诞生的时刻。1998年,那年除了夏季的大洪水,还发生了两件事:经济学家汤敏以个人名义向中央提交了一份题为《关于启动中国经济有效途径——扩大招生量一倍》的建议书,中国高校从次年起实行扩招;国内第一家全中文搜索引擎“搜狐网”成立,由此,中国开启了互联网时代。
这两件事决定了你的模样:你生来就必须准备好面对充分竞争,同时你也是真正的互联网“土著”。
10天前,36氪发起了一次小调查,我们邀请即将毕业的年轻人留下你们此刻最困惑的问题——可以向所有你们钦佩的、好奇的、各行各业最顶尖的人提问,而36氪来负责传递他们的回答。
最终我们从超过1000个问题中整理出最具代表性的14个问题,也请到了这群中国最聪明的头脑、“厉害的大人”试图给出一些非标准答案。
他们能解答你的困惑吗?也欢迎年轻的你给我们留言,告诉我们不一样的、你的答案。
李诞(脱口秀演员,笑果文化联合创始人):没有任何规划。面了挺多试的,差点接受一份月薪五百的的工作。后来是被朋友骂到了北京,感谢朋友。
白岩松(央视评论员):我毕业那一年,几乎忘了对个人的前景规划。相比之下,我们当时对国家和民族的前景更担忧。我是新闻系毕业的,对未来其实想的很简单,就期待自己能做一个好记者。
陆奇(奇绩创坛创始人兼CEO):我面对过两次选择。第一次是复旦毕业,我被分配留校做了复旦大学老师。第二次是从卡内基梅隆大学博士毕业,我去了IBM,两年后进入了雅虎,工作了10年。
博士毕业时,我是花了时间做了系统职业规划的:第一,大方向上面,我决心把热情和精力花在那些“能让人们所知更多、所做更多”的事情上(passionateabout working on things that enable people to know more and do more),第二,我当时找了很多教授、校友和同学,尤其是我的导师来讨论我应该做什么,他们有经验、有智慧、有资源,同时还是最了解你的人。有个小插曲我记忆犹新,我当时的导师在我做最后的选择前把他认为我会选的结果加密后发了电邮给我,但我决定完后,他给了我密钥,我发现他果然猜的是对的。他对我的师兄师姐都做了这样的帮助和加密结果测试,每次都对——一个真正了解学生的导师是能提供高价值的职业规划帮助的。
在众多选择中,我最后去了硅谷。这份工作在当时我的所有选择里其实风险是最高的(比如,买不起房子),但硅谷长期机会多。我想,承担一定的风险去寻找更大的成长空间是人在年轻的时候应该做的。我很高兴我当时去了硅谷。
李丰(风险投资人,峰瑞资本创始合伙人):找到那个长期职业规划,我认为是很难一蹴而就的,甚至它就不太可能通过设计来解决。
我自己毕业的时候,还处在有点抑郁的状态里,没有很好的职业规划。最后我打算出国念书,那还是90年代中期,一来出国开阔眼界,二来也期待换个环境走出原有状态,幸运的是,这两件事在我的留学时期都实现了。
留学期间,我发现自己其实不适合做科研,所以最后没读完PHD,拿着硕士学位回了国。回来后也折腾了好几年,在外企、新东方工作过,也创过业,之后机缘巧合,2008年进入风险投资这个行业。可以说这以后——我才真的找到自己兴趣、能力、过往积累之间的结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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